第14章 丞相不要过度就好

“朕・・我听闻丞相偶得一双柔珠鞋，特来・・帮丞相观赏一番鞋的真假，免得丞相被人骗了去。”

屏风前面默了半晌，很久，他轻笑起来，声音极尽妖娆：“妖妖，本日到我府中只是为了提示我不要・・・过分？”

“妖妖，翻开看看吧。”

“笑话，朕堂堂一国之主，甚么没见过？”我凛冽眼神，说得慎重其事。

“那・・・”“那”字拖得极长极长，我憋着气，心浮到了嗓子眼，眸光灼灼的看着屏风后恍惚的人影。

我撩了撩衣袍，“想要晓得真假，当然得一试才知・・・”

“哈哈，丞相身居高位，效力于国，尽忠于朕，和朕本来就是一家人，何况，丞相昨夜不负春宵，劳累过分，免掉礼节也是应当的。”

“哦？”他似笑非笑的调子让我的宽裕更加宽裕起来。

料想当中――庞晔作为一个权倾朝野、官员中传闻极其敛财贪财纳贿的奸相，当然要以身作则，安插繁复，方能使留言不攻自破、以证早已不存在的明净。

“春宵？”庞晔的腔调稍稍低垂，带着点点迷惑和不解。

装甚么装？！

僮仆引我进入了庞晔的寝居，然后和小祥子退守在门外。

我清清嗓子：“丞相？”这是我第二次来到他的寝居，第一次来的时候年事太小，并且还是在母亲的逼迫下立下了算不得誓词的誓词，因而没太存眷这房间的安插，而现在一看，倒是个不测的料想当中。

我挑了个椅子坐下，手指挑弄着君子兰的绿叶，说道：“僮仆都与朕说了，丞相不必坦白，男欢女爱之事自古以来实属天经地义，丞相不要过分就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柔珠鞋？”

庞晔开口：“妖妖，看这鞋是真是假？”他说的很浅，我倒是听出了半分戏谑、半分等候。

“那陛下便一试吧。”

我一愣，蓦地想起了闲事，绿叶顺势划过手心，酥酥麻麻的，瘙痒难耐，我收回击轻挠了一下，装模作样的说道：“本日・・本日春光恰好，万里无云，秋高气爽，白云飘飘・・・”

然后听得“吱呀”声响，桌子上的君子兰开端自转起来。“呀？”我忙起家跳开，瞪大了眼。

君子兰扭转一周后停下，与此同时，桌底下弹出一个木阁，阁内置一红色长盒。

“啊？哦。”静下心，我伸手取出长盒，盒子没上锁，翻开木盖，一双淡雅洁净的鞋子映入视线――鞋子大气精美，全呈白蓝渐染之色，若清雨洗过的天空，左边秀有墨色梅枝，针线详确到难以辩白真假，碎色珠光自鞋子顶部散开，没有普通珠子的锋利，透和着淡雅的柔光，时显高雅，时显繁复。实在撩人的很哪。

“外人？陛下是把微臣当作本身人了？”许是真的劳累过分，他的声音非常低暗沙哑，一股子魅惑随声而生，激起了我半层鸡皮疙瘩。

我不屑的咂咂嘴，再次唤了一声：“丞相？”

“如何？陛下没有见过？”

不测――是因为房间内安插极其简朴，一桌、三椅、一床、一屏、一阁架，后再无其他。阁架上摆放了数百本线装书册，全部房间最有生机的便是桌上的一盆君子兰了，叶绿如玉，随风扭捏，香气润心。只是越看・・・竟是越熟谙。

屏风前面模糊有了衣衫摩擦的声音，“微臣不知陛下到临，未及远迎，还望陛下赎罪。”音落，他似是要起家，我忙禁止道：“此地没有外人，丞相不必拘于礼节。”

屏风前面的人嗤笑出声，打断我美好的词采，“妖妖，究竟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