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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照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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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少爷,拴住都是被那些酸生乱来住了,跟着凑热烈,他还是个孩子,转头让他娘舅清算他!”张姐夫躬身道。

大师吓了一跳。

枷板上贴了白纸,上面写了每人犯下的戒律。

“一呀嘛更儿里呀,月影儿照花台,秋香姐订下了计,她说晚不晌来……”

话音未落,两个童军出来,拉了少年出来。

“喝酒吃肉?!不法呀,阿弥陀佛!”

倒是只看热烈这些,看出些别的来。

“谁晓得布告是不是乱来人?说不得是替你挡灾了!”有人安慰道。

霍豹、侯晓明都在霍宝跟前,就见霍宝在那边像看大戏似的,用手指在桌子上拍着拍子,嘴唇微动。

除非张三垮台了!

就算他们受得了,想要辩白也不能,每人嘴里塞了大核桃。

这都拿到劈面来,普通人还真受不住。

这张大姐可不是平常民妇,是县尉亲信张三的胞姐。

更有甚者,连小时候偷了隔壁几枚青杏、拱婶子被窝要吃奶奶的事都被翻出来。

围观的人热烈也顾不上了,眼睛都黏在小米上,离的近处的已经蹲下划拉,离的远的也凑了上来。

这个第二回,是甚么?

现在有了这一斗米的嘉奖,勾得很多人蠢蠢欲动。

谁也不是贤人,常日里言语不当、醉后无德之事总能寻到两、三遭。

那快嘴男人指着县衙大门:“这是灾?”

就有一个少年“噔噔”几步冲衙门大门去了,扯着公鸭嗓喊道:“我举证周秀才偷孀妇养私生子犯了淫戒,有街坊王大为人证!”

有几个晓得些启事的,已经迫不及待进了县衙。

众百姓唯唯诺诺。

“外人诡计起事,是一种措置体例;这本身人起事,指定是另一种措置体例……总不会混合远远亲疏,放心!”

如果个凶神恶状的恶妻,这般唱念打坐无人会怜悯,可这妇人长得诚恳巴交的,又没有一句脏话,只念着自家委曲无辜,倒是显得分外不幸。

比及拴住家里得了动静,拖家带口的到衙门讨情时,拴住已经“五戒”都破了,连同其他“假信徒”一道,上了枷板,在县衙门口示众。

“县城里到底谁说了算?”

被告跑了,也就没有被告甚么事了。

“管他县兵还是白衫军,归正不是我们说了算。”

自从白衫军进城,县令跑了,这还是县衙第二次放布告牌。

县衙被包抄了小半个时候,等包抄的童军童军退去,县衙门口放了布告牌。

那县兵什长环顾世人,警告道:“如果再有人当街抢粮或抢赏银,定严惩不贷!”

四周一下子温馨下来。

那快嘴男人刚想要骂人,少年一嗓子喊了起来:“来人呀,有人抢粮食!”

就连不晓得启事的,都四周探听去了。

可士绅早已被搜刮一空,百姓家底更薄,全凭户籍册子领每日口粮,就算想走也没有路上嚼用。

那什长扫了眼布告道:“甚么该不该的?你去晚了怨阿谁?早干甚么去了!”

*

看热烈的百姓指指导点,被枷着这些人羞愤欲死,有那一斗小米、五两银子的嘉奖,别人可不就是对他们扒了皮。

“官爷,是此人,抢了我的小米!”少年指了那嘴快的控告道。

“假信徒”三十六人,都是立枷。

这枷板是衙门里的老物件,一对枷板三十五斤重,沉甸甸的压在肩膀上,再直的腰也弯了。

五十童军,霍豹、侯晓明为首,摆布列队而站,威风凛冽。

“这个姓邓的也不是好东西,打小利市脚不洁净,偷了好几个书铺,还真是个惯偷儿。”

霍宝既是长辈,看着县尉面子,也不当“无动于衷”?

张姐夫强笑道:“曲解,都是曲解!就算别人有坏心,拴住也不会,他亲娘舅也在里头,他还能害他亲娘舅?这孩子指定是被人骗了。”

“不是邓县尉么?就是邓县尉撵走了白衫军!”

有个幼学之年的孺子被喊了过来,给大师念布告,大师才明白是如何回事。

“如果也跟刚才那小子似的得一斗小米就好了!”

看热烈的百姓面面相觑。

少年不肯放,两下里一撕把,布袋“吱啦”一声裂开,金黄色小米散了满地。

世人齐齐望向霍宝。

那快嘴男人被长枪指着,磕磕巴巴道:“这……不是抢……是这小子抢了我的举证……就周秀才偷孀妇那事儿,是我瞧见的……这本该是奖我的……”

这“举证”也分先来后到,县衙里明显是认先来的。

“那我王大晓得,这个周秀才半夜踹孀妇门,还生了个私孩子,我们前后院,见了好几次!”有嘴快的已经说了出来。

都是买卖人,这一句话就说了好几个意义。

更何况,那白纸上写的犯戒,不是信口雌黄,而是查有实事。

张三父母早亡,打小跟着姐姐、姐夫长大,可谓长姐如母。

那个背后不说人,那个背后不被说。

“娘的,谁家逼孩子,抢我的举证!”那嘴快的男人反应过来,忿忿不平。

世人望向县衙大门,方才那少年抱着个布口袋出了县衙,一脸防贼的模样看着大师。

县衙大堂,霍宝毫不客气,居中而坐。

莫非,方才霍宝提过的隧道、火油甚么的,真是张三的背工?

这阎王打斗、小鬼遭殃,县尉与张三真要内哄,谁晓得会打成甚么样。

那快嘴男人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了布袋:“**崽子,抢我的举证,这是我家的米!”

“哈哈,那是高狗儿,屠家子出身,是东街的财主,歇了猪肉档,还舍不得祖业,常常杀鸡屠狗,可不是首犯了‘杀戒’?”

“哒哒哒哒”,跑步声由远及近,一什持了长枪的县兵赶来。

第一次放布告牌,是遵循户籍册子领口粮之事。

世人都提了心。

“不会是白衫军又来了吧?”

“啥是实证啊?还给米给银子的?”

“边上那拴住也不是好东西,打小偷鸡摸狗不学好,没有墙头高就晓得偷看妇人撒尿,顶不是东西。”

只待众县兵走了,才有人反应过来。

“县衙如何还管真信徒假信徒的事了?又曲直阳白衫军纠察?这到底如何回事?“

满地小米中间,就剩下那快嘴男人与少年。

“如何回事?有人敢当街抢粮食?”县兵什长看了地上小米,皱眉问道。

张大姐立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道:“我的老天爷啊,收了我去吧……好好的孩子被拉着吃酒就成了罪恶,甚么真教徒假教徒?咱家就这一根独苗儿,谁还舍得他当和尚去?现在偏他是假教徒,喝酒吃肉都成了罪恶,这叫人哪儿说理去?!”

“嘻!淫乱?不晓得如何个淫乱法儿?”

张姐夫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直给老妻使眼色。

早有功德儿的百姓凑过来,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不晓得上面写甚么。

霍宝也不与他磨牙,只道:“不消焦急,往县兵大营挖隧道、藏引火之物,干系千万县兵性命,这不是小事,轮不到我这长辈做主,天然要等表叔返来措置!”

两人提起耳朵仔谛听。

快嘴男人涨红了脸说不出话,那少年已经蹲在地上划拉小米,装得七七八八,恐怕有人还抢似的,抱了布袋一溜烟跑了。

老伉俪两个,都是诚恳巴交的模样,可说出的话不软。

之前趁机偷米抢米那些人,倒非知识相,离“现场”好几丈远了。

曲阳县城城门已开,不由人出入。

“嘿,阿谁就是周秀才,下眼泡肿着阿谁,瞧着就不像端庄人,连私孩子都养了!”

“人证物证,不编瞎话的,估摸着就是实证了。”

大堂上,站了二十来号人,都是外头“假教徒”的家眷,为首的,就是拴住的父母,张三的姐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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