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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对我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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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玉青转头狠瞪着他,手上还跟他挣着那半截裤头。俞翀一脸淡然的往下扯了扯,“放手。”

姿月稳铛铛的接住了那枕头,又重新把它放回了原处。“二夫人好大的脾气。”

庆安各式不肯的撤走了屏风,负气的直接出去了。俞翀翻开被子下了床,趿着鞋子又爬上了软塌来。

感觉两小我紧合的身材有些不适,童玉青下认识的伸出别的只手将它扒开,俞翀没防备的被人捏了一把,只能抓紧了她的肩膀闷哼了一声。

每天俞翀给她上药的时候都不好说,甚么时候想起来甚么时候就开端折腾了。偶然候是拿着药直接就过来了,偶然候童玉青谨谨慎慎小谨慎心的防备了半天,恰幸亏刚睡着的时候就被人扒了裤子。

俞翀坐直了身材,大风雅方的由着他看。庆安脸一红,回身就跑了出去,几步以后又重新折了返来,将门给关上了。

本来她还是第一回,如何能够一夜令媛!

他的身材俄然压了过来,又很奇妙的避开了她的伤口。俞翀的身材紧贴着她的,他的唇就在童玉青的耳边,炽热的呼吸声惹得她好不安闲。

俞翀手上的行动猛地一顿,忽的他先勾起了唇角,那只正在上药的手毫无征象的就抚上了她毫无遮挡的臀部。

话音刚落,她紧抓着裤头的手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接着小裤子就被他给拉了下去。那只冰冷的手掌熟门熟路的拍在她的腿上,激得童玉青生硬了身材,双腿不自发的抓紧……

俞翀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眸温温凉凉。“没兴趣。”

童玉青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她话里的意义。这是说她蹬鼻子上脸,成子睿叫姿月过来上药,而她倒把姿月当作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她讽刺的扯了下嘴角,“本来二爷在府里头的日子端赖这类体例过日子。”

“这类事情不亲身尝尝又如何晓得行不可?”

这会儿她恰是迷含混糊的时候,身上薄被被翻开,接着腰下一凉……

翻开那封信,只看了几句话的俞翀神采一凛,猛地就看向了甜睡的童玉青。

俞翀话里有别的意义!

本来她姓陈……

童玉青打了个激灵,猛地翻身,顺手将枕头抄起来一把扔到了背面。

“你说你喜好女人,但是看我都被你给看光了也没见你有甚么反应……”童玉青转过甚,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某一处,“俞二爷,你是不是不可了?”

俞翀眉心紧皱,捏紧了她的下巴。

“再过两个月老夫人的生辰就该到了。”

童玉青紧咬下唇,当时的羞愤她怕是一辈子都会记得。她不在乎被人占了身子,她在乎的,是他姓俞!

俞翀不放手,却放轻了一些力量。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无法,“这处所我一小我孤傲了太久,好不轻易盼来了你……你就当我是个要死的人,略微对我好一些吧。”

“你敢!”

她怔愣间,一阵天旋地转,她整小我就平躺在了软榻上。童玉青大喜,她能平躺了?

“王八蛋!”

“谁说彼苍白日就不能了?我欠了你一场婚事,这洞房我可不能欠了。”

庆安排闼而入,又见俞翀侧躺在了软塌上。庆安神采一黑,直接将手中的信扔到了他的身上。晃眼间见他胸膛上的陈迹,直接就愣那儿了。

俞翀的一只手顺势往上“你看我敢不敢。”

见是来换药的姿月,童玉青内心一个格登,赔笑道:“姿月女人好久没来了。”

他的声音里也带了笑,听得童玉青非常愤怒。

他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她刚好又是这么一个对胃口的女人。她骂他上药时竟毫无反应,可只要俞翀本身才晓得,他每一次上药都恨不得直接把她给吃了。

童玉青神情冷酷,不去看他,也不躲他,只当他不存在,视他为氛围,

“除我以外,不准你再这么挑衅别的男人。”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本身这边靠了靠,“内里另有很多东西,你必然很感兴趣。”

一声轻笑传入她的耳朵里,“用不着拿这个激我,我跟庆安是甚么干系我但是跟你交代过了。”

童玉青的唇褪去了红色,一如她一样惨白的脸。她张了张口,俄然哑着嗓子颤着声儿的说了一句:“你是俞家的人,你是俞家的人……”

谁知说是会来换药的姿月从那天起就再没来过,大抵是一向思疑童玉青的伤,干脆就不来了,正都雅看没有七王府的药她这伤还能不能好了。

从那事儿以后,童玉青就再没理睬过俞翀,她甘愿把脖子就这么僵断了也不肯意往俞翀那边多看半刻。乃至还在内心盼望着姿月能早点儿过来,再把屏风给搬出来挡着,好叫她能够松活松活。

正欣喜时,腿间一阵刺痛,阿谁东西竟然就这么闯了出去!生涩的童玉青从未体验过这个东西,这么俄然的突入把她疼得张口就喊了出来。俞翀将她的唇封住,两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

童玉青心口一震,他这是甚么意义,趁着她转动不得的时候占她便宜就算了,现在还想要直接侵犯她的身子?

“本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现在你晓得我到底行不可了?”

这伤好的快啊!

她惶恐、悔怨、悔恨,多种情感齐齐闪现在她的那双眼睛里。俞翀停下他的行动,沉沉盯着那双眼睛。

她不免的又重新核阅了姿月一番,此人,未免太狷介了。

她有些愤怒,“莫非俞二爷有喜好扒别人裤子的癖好?如果真有这么喜好,等我伤好了,我去楼里给你找七八个蜜斯姐来,定叫二爷你玩儿个欢畅!”

童玉青有些慌了,紧紧抓住那只不端方的手,软了声儿的劝着:“夫君身材不好,别这么折腾了。现在彼苍白日的……叫庆安闻声多不好。”

姿月给她上完了药,甚么话都没说,直接就归去了。走时也没说下回还来不来帮她换药了,干脆的仿佛底子就没来过。

……

一个三日不见姿月,两个三日不见姿月,这都已经六天了。

“你这么说,是不是在表示我甚么?作为丈夫,我确切是委曲你了,不如……”

童玉青眉梢一挑,“我倒是健忘了,俞二爷喜好的是男色。”

见她不理睬本身,俞翀又接着说:“往年她都是提早几个月就开端折腾,本年辞意结婚,娶了许家的蜜斯,办得就更要讲究了……”

“嘶……”

俞翀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顺着目光往下,瞧见她悄悄敞开的风景,若隐若现。

童玉青目光清冷,直直望着别处,像是底子就没在听他说话。只听俞翀不急不缓的说:“到时候人一乱,很多处所就没人盯着了,比方老夫人最喜好的百宝阁,里头可都是她这些年的宝贝。这段时候里府里但是最忙的了,忙中出错这类事情,年年都会有……”

“庆安,把屏风撤了。”

“另有事儿?”

一声闷闷的咳嗽叫童玉青的心口被狠狠闷了一棍子,猛地昂首去看,只见屏风又横在了两人中间,透过屏风才模糊能够瞥见俞翀靠坐在床榻上的影子。

俞翀把本身张俊美的脸往她这边凑了凑,“里头有对镶了宝石的金蝉,手掌心这么大,你顺带帮我偷出来。”

姿月不来,反而叫俞翀得了机遇。这几天里俞翀每天都会过来给她上药,直接就上来掀被子扒裤子,也不管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的确禽兽不如!

俞翀!

“你敢!”

童玉青虎躯一震,手内心乃至另有刚才的温度……

“你甚么意义?”

氛围顿时变得奥妙起来,她猛地抬手要将他推开。俞翀抓住那只手,更加紧紧的把她监禁在身边。

童玉青磨着后牙槽,“姓俞的你放开!”

童玉青内心的盼望变成了绝望,常常这个时候她就在内心悔恨那天脑筋发热一时口快讲出的褴褛说辞,甚么皮糙肉厚,才打几下就能昏死畴昔的人如何能对得起皮糙肉厚四个字。

姿月听错了她的意义,神采微沉,“姿月是王爷的人,王爷甚么时候叫我过来,我就甚么时候过来了。”

张口想问,可话还没出口,身材就被他紧紧的抱住。他的手恰好揽着她的腰,不知是按到了那里,一股酸麻,舒爽的她嘤咛一声。

俞翀侧身躺着,半敞的衣衿里暴露的胸膛满是被她抓伤的陈迹。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趴着睡的深沉的女人,忽的笑了。

“我不是俞家的人,我只是可巧姓俞。童玉青你看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只是你的丈夫!”

童玉青挣扎了两下,可没想到这病秧子的身子竟然这么沉,力量竟然这么重。

谨慎的翻开薄被,轻柔的给她重新上了药。本来被打烂的伤口都变成了浅浅的一层疤,近似擦伤后的陈迹。现在被他一折腾,又微微泛红。

一夜令媛?

她眸心一窒,猛地看着俞翀。

收起那瓶子药,俞翀又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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