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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历史军事 >穿书之恶嫂手册 > 27.第27章

27.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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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书房门板被人从外推开,赫连府的管事捧着一只素净瓷瓶儿, 快步走到结案几前, 腆着脸笑道:

话落,卓琏将剩下的枣泥糕吃完,拿着帕仔细心擦拭掌心的残渣,微微上挑的杏眼中没有半分颠簸。

“小老板,你真不筹办再醮?”

卓琏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瞿易的言外之意?不过是感觉她跟费年走得过近,说不准是生出了奸情,才会这般开口。

一边说着,女人一边拿起扫帚,将天井中的积雪打扫洁净。酒坊中多是妇孺,如果积雪成冰,不免会有些湿滑,还是提早清算来得稳妥。

“是否再醮妾身也拿不准,有工夫考虑这个,不如好生打理酒坊,多赚些银钱傍身,日子方能好过些。”

“本日将诸位请过来,是想为筹办商会做筹办,我们汴州即便比不得都城富庶,城中百姓亦不算少,建立商会后,各行各业皆得遵行同一套标准,对代价也能把控一二,不至于让外来户占便宜。到了此处,就算他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费年面露赞美,开初见到卓琏时,她当街煮酒,借着炉灶使清无底浓烈霸道的酒香发散出来,吸引了统统人的重视力,即便她面貌绝俗,大师眼里看的也是酒水,而非其他。以后她又主动踏足茶馆,将若蔷的死因写在信上,虽说是为了撤除苗平,却能称得上胆识过人。

主仆俩扳谈的声音并不算小,在坐来宾全都听到了,有人面露犹疑问:“卓老板,附子那物必须谨慎利用,为何会有人以此种药材谗谄于你?”

想到如许的女子要守一辈子寡,他不由摇了点头,暗道可惜。

这天,赫连员外去了卓家酒楼,甫一进门,便被伴计带到了鹤鸣阁中,卓孝同冲着他拱了拱手,“好久不见,赫连兄满面红光,但是有甚么丧事?”

卓孝同这番话说到了世人内内心,他们纷繁拥戴,推杯换盏,场面一片和乐。

认识到本身在想甚么,瞿易眼神刹时阴沉很多,他将米袋扛进仓房中,转头便分开酒坊,回到四周的小院中。

明事理?

心境翻涌之下,帐本天然是看不出来了,他忽地站起家,独自走到姨娘的住处,巫山云雨,好不欢愉。

果不出卓琏所料,布告方才贴上不久,便被卓家奴婢怒而撕毁,不过颠末府衙的百姓颇多,有读书人看清了纸上的内容,站在原处大声朗读,动静便如同扑灭的炮仗般,猛地鼓吹开来。

“琏娘性子暖和,又明事理,你们兄妹俩呆在一起,为娘也能放心些。”

管事点头哈腰, 连连应是:“主子没甚么见地, 这才曲解了,还望老爷莫要见怪。”

“月前看中的女人都没弄到手,哪有甚么丧事?不过喝了你家酿造的逢春露,感觉血脉通畅,筋骨温馨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瞿氏反复了两次,言辞中透着难掩的喜意,就算汴州曾是她的悲伤地,但只要能留在女儿身边,过往的统统都不首要了。

他将酒水倒在瓷盏中,看着那浅金色的酒液, 悄悄尝了口, “配制酒以浅显清酒作为主料, 层次丰富也在常理当中, 它本来的品相怕是及不上清无底。”

“义兄有事?”

闻得此言,方才问话的贩子呐呐杜口,眼神里仍残留着忐忑,却不敢多问,毕竟卓府家大业大,万一将人开罪了,哪有甚么好果子吃?

“卓氏,你是新寡,又运营着酒坊,每日抛头露面,言行举止必将得重视着些,如果生出流言流言,就算你不在乎,也要为义母考虑一二,免得她白叟家伤怀……”

卓琏只感觉耳根有些发热,她将费年送出门子,又帮着桓母把门窗关严,甫一转头,便对上了面庞阴沉的瞿易。

“附子之毒人尽皆知,正因如此,心存歹意的宵小之徒才会借此利诱视听,诽谤卓家酒坊的名声。逢春露虽能温补肾脏,但那是鹿鞭、生地的服从,与附子全无半点干系。”

卓琏神采略有些古怪,桓母跟瞿氏操心她的婚事也就罢了,费年身为男人,如何也跟内宅妇人普通,将心机放在这档子事儿上面。

“未几,您也晓得儿子力量比平凡人大出很多,做些体力活儿也不算甚么。”

“卓家酿出了逢春露,您可想出应对之法了?”

“派人去将布告撕了,毫无证据的歪曲之语,也敢放在府衙外头,还真是胆小包天!”

正在此时,俄然有个伴计快步走到近前,眼底尽是慌乱之色,急道:“老板,有人在县衙门口的布告板上贴文章,言之凿凿说我们逢春露里添了附子这味药,该如何是好?”

赫连员外在汴州算是有头有脸的富户, 不然也舍不得拿出五百两银子买下生嫩.女子做妾, 大略是年龄过大,再加上长年沉沦于女色的原因, 就算比来府邸中多了两名姿容娇美的女人,还是提不起兴趣, 很有几用心不足而力不敷之感。

费年不时候刻都盯着府衙前的意向,这会儿直接来到了桓家酒坊,一边吸溜着山查酒一边说:“卓孝同本领不小,将纸张毁去后,他仍不放心,便派了两名仆人在外守着,一样的招数怕是不能用了。”

卓琏细心机考半晌,不记得本身在那边开罪了此人,眉心微拧,姣好面庞上暴露淡淡迷惑之色。

“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采,身正不怕影子斜,义兄到底是何设法,也不是我能摆布的。”

瓷瓶中的药酒不过一升,酒量不差的人一日便能喝完。赫连员外呆在书房中,边对账边喝酒,没过几时,他俄然感觉阵阵热意自腹部蒸腾而起,让他面色涨红如血,呼吸也短促了很多。

卓孝同内心格登一声,但大要上却未曾露怯。炮制过的附子底子算不上毒.药,就算还残留着一二分的毒性,也不会夺人道命,他何必惊骇?

坐着的中年男人五官临时能称得上端方, 但眉眼间却流露着一丝凶恶,让人看着不免有些发憷。

听到这话,卓孝同眼神略微闪动了下,打了个哈哈,“美人儿虽可贵,但赫连兄可不能过分了,秋收冬藏、多御少泄方为养身之道,符合天理。”

“那就多谢小老板了。”

见义子迈进家门,瞿氏暖和地笑笑,拿巾子将他肩头积雪掸去,问:“本日酒坊中活计多吗?可别累着了。”

*

“胡说八道!”

因为身量偏瘦的原因,即便卓琏穿戴厚袄,仍能显出纤细窈窕的身形,现下她站在皑皑白雪当中,因天冷砭骨的原因,小脸儿冻得通红,却无损斑斓,反而添了丝丝艳色,让人全然移不开目光。

“小老板脑筋倒是活络的很。”

二人在雅间中安息半晌,便有很多客人进到房内,全都是汴州的商户,如果卓琏在此的话,也能认出几张熟谙的面孔。

费年啧啧称奇,按理而言,女子寻个好夫家才是一等一的要事,偏桓卓氏与众分歧,就算守寡也不心急,如此沉稳,倒是令他刮目相看。

这会儿正值晚餐时分,酒坊的客人并不算多,卓琏也偷得几分余暇,咬了口枣泥糕,道:“卓孝同能守着布告栏,却堵不住城中百姓的悠悠之口,汴州有很多乞儿,只要给些银钱便能帮着传话,妾技艺头虽不算豪阔,但为了世人的安康,拿出些许银钱也是使得的。”

“老爷,这是城里卖得最好的酒水, 传闻滋味儿比起清无底都不减色, 主子去卓家采买时,步队都排挤老远,那些男客们指名道姓要这逢春露,想必这物定有过人之处,您且尝尝……”

早在数月之前,金波曲就已经完整干透了,不过曲饼安排的时候越长,曲力就越大,是以卓琏也没有焦急,反而按部就班地酿造酒水,现在装着金波酒的大翁就放在泥屋中,以火迫法加热,再过三天便能取酒装瓶了。

费年本就是爱酒之人,他早就晓得金波曲制法特别,此中放了很多去皮掐尖的杏仁,只要一想,就忍不住吞咽口水,那里会嫌弃?

不过即便他如此做想,也不好说出口,免得她白叟家担忧,损了身子便不当了。

逢春露让赫连员外一展雄风,再不复先前的委靡不振,肯定药酒无毒后,他如获珍宝,日日饮用,连带着对卓孝同的印象也好了很多,毕竟肾阳事关男人庄严,实在不容忽视。

身量高大的男人将米袋扛在肩头,额间蒙上了一层细汗,但气味却还是安稳,冷眼望着前堂的方向。

脑海中闪现出方才的场景,瞿易勾了勾唇,眼神挖苦。就凭卓氏那副牙尖嘴利的德行,还能算是暖和?义母怕是跟女儿别离太久了,连她身上的缺点亦能包涵,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过几日酒坊中会卖一批金波酒,出窖时妾身送些到茶馆中,费老板千万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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