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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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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一斧子力道蛮悍,挡斧子的人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斧子还是余力不减,劈在了王爷后背,留下了一道斜贯全部背脊的大口儿。幸亏翰明元帅也直接被王爷一戟挑飞了头颅,这一战……”池青顿了顿,嗓音有些哑然:“不亏。”

姜言意只觉池青的目光比常日锋利了很多, 她照实道:“王爷身上的那道旧伤,约莫是在救我时被扯到了……”

还是持续强求吧。

终究她自暴自弃拿起药包去小炉子旁:“我给您煎药。”

姜言意闻声他问。

那么池青说他老是不共同大夫疗养,仿佛也说得通了。

“做点糊口的小买卖。”姜言意道。

姜言意回过甚,面对封朔肝火沉沉的一张俊颜,非常无辜眨了眨眼。

追上去解释的不成能的了,池青拜别没一会儿,一个小厮就往这边来了,恭恭敬敬给她带路:“姜女人请随小人来。”

想起昨日的事, 姜言意难堪又不失规矩地一笑:“民女昨日上墙头救鹦鹉, 笨手笨脚跌了下去,幸得王爷相救才捡回一条命,见王爷身材似有不适, 就想着给王爷送条老参补补老是好的。”

第 48 章

他是一朝王爷,他也有他的傲气。

反倒是封朔看着她,眸中如有所思。

“是我兄长。”

对上池青略有些失神的目光,姜言意只得闭嘴点头。

药煎好了,封朔闻着那味儿就直皱眉。

气候一日比一日冷,他披了件玄色大氅,许是身材不适的原因,并未束发,只在额前用了一根宝蓝色的额带将墨发松松绑住,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多少,为他平增几分少年气。

“翰明元帅想亲身砍下王爷的头颅,王爷精疲力尽,不敌,只能用心在后背暴露马脚,本是想跟翰明元帅同归于尽,却不想那一宣花斧下来,有个幕僚替王爷挡下了。”

封朔神采又黑了黑:“不必。”

池青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红漆木盒上, 来前已经听小厮说了她带着一根老参, 努了努嘴问:“怎的俄然想起送老参?”

做不到将一颗心完完整全捧到她跟前去,只为求她多看一眼。

他一双狐狸眼骨碌碌转着, 高低打量姜言意:“是你啊, 听闻你在隔壁开了个古玩羹馆子?”

这几个字池青说得轻飘飘,仿佛半点听不出难过,可攥着扇子的手力道已经大的骨节泛白。

封朔却视她为大水猛兽普通:“你站在原地,不准过来。”

他接过姜言意递来的药碗后,直接一口闷,却在药汁入口时,神采剧变,全吐了出去:“这是甚么东西?”

***

姜言意囧得想找块豆腐撞死。

肩头垂下来的墨发压着领口乌黑的狐裘,大氅上金线绣的卷云纹在日光下闪着微芒,他一手撑着头,手肘抵着石桌,另一只手捏着一枚墨玉棋子,似在深思下一步该如何落子。

态度比之前恭敬了很多。

等她走了,他味觉没那么活络的时候再喝不迟。

她不解道:“就是您的药啊?”

固然只看到了伸展至肩胛处的那条伤疤, 但也的确是看到了, 姜言意游移点了点头。

姜言意光是闻着味就晓得这药必定苦得短长,但中药不都是这个味么?封朔为何反应这么大?

姜言意不明以是, 但还是迈步跟了上去。

“这……我……”姜言意感觉池青必定是曲解了甚么,她刚想解释,池青却意味不明看着她道:“你晓得他身上那道伤是如何来的吗?”

池青这才和缓了神采,只是收起了面上的吊儿郎当,把手上那一堆药包递给姜言意:“他既对你如此信赖,想来你说的话他听得进几句,你把这药拿去煎了端给他吧。”

女主姜言惜到西州寻陆临远,却被突厥王子掳走后,天子冲冠一怒为红颜向突厥开战,西州沦亡之际,辽南王坐视不睬。

封朔指了指一旁煮茶的小炉子,撂下两字:“煎药。”

姜言意一时候也听不出他这话究竟是个甚么语气,只道:“我给王爷拿支老参来补补身子。”

姜言意抱着一堆东西走进院子,一眼就瞧见了在院中下棋的封朔。

封朔侧首一看,瞧见她怀里那几个药包,轻嗤一声:“是池青跟你胡说八道了些甚么吧,那小子是活腻歪了,本王转头就砍了他!”

门房一传闻老参是要给封朔的, 不敢自作主张决定收不收, 去请管家福喜来。

姜言意听完他说的这些,俄然想起一段原书中的剧情来。

池青听她讲起封朔身上身材不适时, 神采就变了变:“你跟我来。”

“你看到过王爷身上那道疤?”池青俄然打断她的话, 眼神说不出的庞大。

姜言定见他这般慎重, 也认识到这此中兹事体大,忙点头:“除了池智囊,民女还未给第三人说过。”

姜言意道:“我可不是王爷府上的丫环。”

她想问他喜好本身甚么。

“当时围城的翰明国事足足五万雄师!”说到这里,池青笑了一下,是那种苦楚的笑。

姜言意本想好好跟他谈谈的,但见贰表情不好,便临时歇了这心机,福身道:“叨扰了王爷,是民女之过,民女辞职。”

池青手上拎着些大包小包, 虽用纸包好了,但还是能闻见那股浓烈的药味。

姜言意却觉得他是想趁本身分开后倒掉,思来想去,仿佛只能找到一个他不喜好喝苦药的来由。

姜言意暗恼本身能明白他说的是甚么意义,撂下东西想走,但因着那一丝莫名的心疼,还是留了下来:“王爷,我们能好好谈谈么?”

姜言意光是听他描述当时的战况,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问:“阿谁幕僚是……”

他自问不比陆临远差,她眼中若一向看不见他,他又何必再强求?

姜言意捧着一堆药包,清秀的眉毛拧了拧:“这……我如何劝得?”

到了僻静处, 池青才问她:“你如何晓得的王爷身材不适?”

到了一处院落,远远便能瞧见院门前站着几个披甲佩刀的侍卫,小厮上前说了然来意,侍卫看姜言意一眼,进院通报后,出来时便道:“姜女人请进。”

“三千将士力竭而死,王爷身陷囹圄,那一次带兵的翰明元帅擅使一把宣花大斧,传言他乃至用那把斧子劈开过城门。”

难不成他之前都没喝过?

“你来做甚么?”

池青转头看姜言意,神采间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往年王爷在南边,天冷的时候伤口也不会痛成如许,现在在北境……这个奥妙如果传出去了,突厥人趁着隆冬发难,西州保不保得住还不好说。但王爷性子固执,不肯听大夫的好好疗养,有劳姜女人去劝劝了。”

不过他以往也喝过药,晓得这药固然难闻,但真正喝下的时候是没有味道的。

她快走到院门口时,封朔终究黑着脸出声:“返来。”

他改口称呼本身为“姜女人”,姜言意微微有些不安闲,但她现在规复了良籍,池青这般称呼仿佛也没甚么不当。

看书那会儿姜言意还觉得这是辽南王想看天子和突厥人斗得两败俱伤,现在却感觉,真正的启事会不会是封朔旧伤复发,底子没法出战?

姜言意看了手上的老参盒子和药包,只得跟了上去。

池青绝对是曲解她和封朔有甚么了!

封朔被她一扰,下错一步棋,现在整盘棋局都乱了,他把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篓子里,好整以暇看着她:“本王如何,与你有干系吗?”

她道:“我叫人给您取碟蜜饯来吧?”

翌日, 姜言意去都护府看辣椒苗时,顺带拿上了斥巨资买下的老参。

他放下药碗:“本王晚点再喝。”

这还是姜言意出虎帐背面一回撞见池青, 她打了个号召:“池智囊。”

封朔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如果本王的丫环,那就好办了。”

池青道:“姜女人既然都见过王爷身上的伤了,怕是只要姜女人才劝得。”

“王爷那次重伤后,因着军中前提艰苦,又一起被翰明军追缴,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伤口老是刚愈合又崩裂,偶然候连止血的药都没有……现在伤口虽好利落了,但每逢隆冬霜降,伤口内里还是疼得短长。”

封朔也晓得不能逗她逗得过分,半垂着眸子问:“谈甚么?”

听他这语气,姜言意就晓得池青说得八九不离十了,她道:“王爷乃国之栋梁,怎可讳疾忌医?”

但话到了嘴边,迎着封朔的目光,姜言意愣是说不出口。

姜言意站在门口等了半晌,跟从门房一道出来的却不是管家福喜,而是池青。

姜言意怕他倒药,也筹办跟畴昔。

一向到池青分开,姜言意才终究认识到他那话那里不对劲儿,他说她看过封朔身上那道伤疤了,但封朔那道伤疤主如果在后背啊,只怕池青所说的“见过”和她真正看到的相差颇大。

封朔头一次感觉规复了味觉,不是甚么功德。

她买老参,纯粹也只是感觉如许的礼品拿的脱手一点。姜言意不懂医理,只觉着人参既然是好东西,用来进补约莫也挑不出错处。

终究他端起药碗往墙根处走去,他离她远一点喝药总行了吧?

石桌旁有个小炉子,茶壶里的水滚了,咕噜咕噜响着,壶嘴冒出的白气升腾上去,让封朔精美的面庞也有了几分恍惚。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无缘无端怎会晤到陌生男人的后背!

池青神采却丢脸了起来:“王爷身上有伤的事,你还说给谁听了?”

姜言意还在纠结他那话时,池青已经冲她拱了拱手:“此事便托给姜女人了。”

池青目光散落在远处只剩一片枯褐色荷叶梗的水池里:“嘉元十三年,南境翰明国入侵,扈州失守,主帅弃城而逃,百姓来不及分散,王爷带着三千残兵,在扈州城门正法守,为百姓争夺撤离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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